她吃惊的抬起头来,又是不敢置信又是惊骇地盯着他,半饷说不出话来。 钟玉珩正用尽了浑身力气控制自己,一向敏锐的五感迟钝下来,好一会儿才注意到她的一样,额头上带汗的道:“娘娘这是怎么了?” 怎么了?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了? 宁诗婧恨不能掏出手来给他两拳,冷着一张粉面眼底都是怒意,道:“钟大人说怎么了?钟大人若是不相信哀家直说就是了,又不是哀家要钟大人在永慈宫留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