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珩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自己身体里汹涌的欲-望,望着帐顶上绣着的牡丹图,只觉郁闷万分。 宁诗婧没有多想。 她先入为主地觉得他是个净过身的太监,本来轻易就不会往别的地方想,再加上她裹了两层被子模模糊糊地被顶了两下,只觉得硬邦邦的一块,也没什么详细的触感。 种种因素相加之后的结果,她只当他随身揣了匕首,连睡着的时候都没有离身。 到她殿中歇息,也不顾不舒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