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没有到了可以肆意的地步,他抹了把脸跟着坐起身,笑道:“臣哪儿能叫娘娘伺候。娘娘再歇息一会儿,臣先回自己殿里了。” 像是生怕再多看她一眼就会彻底泄了力气,他一闭眼坐到床边,边穿鞋边道:“臣今日有不少朝政要处理,娘娘可千万要照顾好自己。臣晚些再来看娘娘。” 也不知道这个晚些,到底是多晚些,是真的要来看她,还是打算继续赖在永慈宫睡。 宁诗婧的脸上有些发红,把脸埋到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