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眼看了眼明亮的弯月:“如今快到了宫禁的时间了,裴公子该出宫了,哀家也该休息了。裴公子替哀家问一问裴相,一直做一个‘不错丞相’,他做的事情还没有一个他鄙夷不屑的奸佞多,他仍旧觉得自己是个忠臣吗?” “如果是,他效忠的到底是什么?是大安?是江山?是百姓?还是说仅仅只有先皇一人?” 说完,她不再管裴玉卿那满脸震撼和纠结的复杂神情,施施然地起身离开了。 裴玉卿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