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高兴。” 伴随着天气渐热,衣服越来越薄。 薄到他略高于她的体温,清晰地透过衣衫传递到她的掌心,叫她的手掌隐隐有了几分灼热。 他沉稳有力,却又稍稍有些快速的心跳隔着胸腔撞击在她的手上,让她想要装作没有感觉到都不成。 宁诗婧的脸红了起来,微微侧了侧头,嘴硬道:“我才没有这么说。” “是,娘娘没有这么说,是臣在自作多情。”钟玉珩喜滋滋地应了声,仍旧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