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心急……”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,却依旧不肯跪下来老老实实的认罪。 她这样没有分寸,宁诗婧的心里反倒更轻松几分。 要对付的人是个蠢的,总比是个精明麻烦的要好得多。 “算了。”她故作无奈的叹口气,摇头道:“你好歹也是跟哀家一起陪嫁进宫的,总是这样疏忽大意,岂不是辜负了哀家跟父亲对你的一片栽培?这次哀家不跟你计较,再有下次,绝对不会轻饶。” 锦悦攥紧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