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察觉到,娴太妃真的是对她避之唯恐不及,要不是不合规矩又需要外部的补给,只怕恨不能锁上静悦宫的宫门跟绿萼避世到死。 她倒也不至于恼怒,只是这样被人当成瘟疫病毒一般的避着,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。 别人不想跟自己相处,她总不能死皮赖脸地骚扰别人,宁诗婧只能叹口气,无奈道:“看来,是哀家扰了娴太妃的清净。” 娴太妃没有说话。 从小学习的礼仪让她没法儿开口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