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无表情的撒娇的模样,叫她怎么能继续冷下脸来不管他? 她自暴自弃地一把扯过他的手往偏殿里走:“哪里疼?是不是旧伤又撕裂了?” 严格来说,他身上的伤也没仔细休养过,就算是好药敷着,结了痂已经是他恢复力强悍,他多少有些担心。 钟玉珩眼中的笑意深邃且温暖,老老实实任由她牵着进殿中检查,含笑答道:“臣也不清楚……肩上有些疼。” “疼怎么不早说?刚刚太医在好歹还能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