挚:“先帝有灵,也绝对不愿意母后为了他伤心。” 太皇太后垂了垂眼,平复情绪之后勉强笑了笑道:“叫太后见笑了。罢了,不说这些,咱们品茶,品茶。哀家之前沉浸在先帝英年早逝的伤痛中,不理世事。太后你这些日子,辛苦了。” “儿臣不敢言苦。”宁诗婧越发觉得诡异,忙摆摆手道:“都是分内之事。倒是儿臣没能在母后身边尽孝,该觉得愧疚才对。” “你这孩子,就是太孝顺了些……”太皇太后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