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不过是觉得好笑罢了。”钟玉珩靠坐在椅背上,明明姿态并不讲究,却透着逼人的高贵优雅,从容道:“太皇太后难道不知晓,金簪不过是个死物,握在谁的手里,就是谁的凶器?” 假如目光能化成实质,他这一刻肯定已经叫太皇太后的眼神扎成了刺猬。 “难不成,钟大人要说这簪子是有人从太后宫里偷了出来,特意用来栽赃嫁祸不成?” “太皇太后明鉴。”钟玉珩笑了起来,一副正是如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