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棉布包裹住她的长发,细细的为她擦拭,小心翼翼地仿佛将她整个儿都捧在了掌心里,不舍得有一点点磕碰。 她渐渐地收敛了笑意,表情却越发的柔和,整个人的身体都慢慢的放松了下来,向后靠在了躺椅上。 心中有一股暖暖热热的东西,一点点的想要破土而出,似乎只要沾上一点点雨露,就要葳蕤生长成为参天大树。 “娘娘以后不能这样湿着头发了。”钟玉珩不赞成的道:“湿着头发睡觉当心头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