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您不能再这样考验臣的自制力了。” “我才没有考验。”宁诗婧好不容易理清了他话里的意思,乖乖的在他手下没有挣扎,双臂改而环住他劲瘦的腰肢,脸颊贴在他的胸口。 她能清晰地听到,隔着胸腔他的心脏平缓有力的跳动,薄薄的夏衫挡不住他肌肉的紧绷,像是忍耐到了极致。 忍什么呢? 她有点混沌的想。 她以前一直以为,少了那个器官的男人,应当就失去了对于性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