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。 “没什么,没什么。”宁诗婧忙讪笑了两声,脸颊在他的胸前温柔的蹭了两下,撒娇道:“钟玉珩,我有一点困了……马车颠得我都快散架了,感觉骨头疼得厉害。” 他从来对她都是没什么抵抗力的,更何况她这会儿一脸娇弱的撒娇,模样娇气得不像话。 “是臣疏忽了,娘娘舟车劳顿,该好好休息才对。”他一把打横抱起她,快步抱她进了寝殿,将她温柔地搁在床上盖上冰蚕丝料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