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露出一个笑,道:“娘娘,臣懂你的意思,只是……何必呢?” 他的笑容里带着通透和落寞,像是独自赤脚行走在满地荆棘之中孤独的前行者,明明是在笑着,却遥远地透出冷淡的疏离。 宁诗婧愣了愣。 就听他搁下茶盏,淡淡的道:“娘娘,臣在天下人眼中,本来就是一个奸佞,一个恶人,一个乱臣贼子。” “若不是臣还知晓皇位上坐着的人该是陈家的血脉,只怕还要被扣上谋逆的名头。一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