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中正是一片嘈杂到沸反盈天的景象,而她独自慵懒地侧卧一旁,自成一片天地,如仙似魅,总叫人觉得仿佛一个错眼她就要飞天而去。 钟玉珩心跳的厉害,心脏却又仿佛被什么紧紧地攥住,勒出几分涩疼来。 他没有惊动旁人,从一侧的垂花墙边悄无声息地绕到她的身后,俯下身揽住她纤细的腰肢,唇贴在她的耳畔,充满磁性的嗓音低沉道:“娘娘,是臣来晚了。” 他凑过来的时候,她正指间捏了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