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这么久以来跟她同床共枕,还能谨守礼仪、不越雷池半步,未尝不是因为他自卑于身体上的缺陷。 她心中一时之间又是心疼又是酸涩,只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让他知道她从来不在意他的残缺,恨不能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。 不忍他面对这样的窘境和尴尬,宁诗婧忙伸手接过那磨喝乐,冲着老婆婆笑了起来:“谢谢婆婆,借婆婆吉言。” 老婆婆越发笑得开怀,颤巍巍的布满老人斑的手掌在怀中的荷包里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