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诗婧又略坐了片刻,起身也跟着出了殿门。 这会儿天光已经亮了一大半,虽然还透着点朦胧,四周的一草一木却也清晰可见。 廊下的灯已经都熄灭,有小太监宫女开始轻手轻脚地忙忙碌碌。 红色的宫墙在清晨略有些发暗,一袭红袍的钟玉珩站在底下,比花丛更艳。 威风拂起他的广袖和墨发,越发衬得他挺拔如山岳,单单只是站在那里,就存在感强烈的叫人无法忽视。 他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