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儿臣并不是看不清局势的人,也没有那么大的野心。母后对儿臣的好,儿臣都铭记在心,绝对不会做出狼子野心的事情。” “若是……若是母后担忧儿臣别有所图,儿臣以后……避着陛下就是了。” 艰难的吐出最后一句,他又重新垂下眼,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,却还是如同一颗单薄却笔直的小白杨,竭力挺直了自己的脊背,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倔强。 宁诗婧没看他,垂着眼打量着茶盏的花纹,半饷没有吭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