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到底赵大喜是自己的人,宁诗婧敏锐地察觉到他疏离表象下藏着的那点无措,又笑了一下,才抬手握住陈灵珺的手,笑道:“大喜是个守规矩的,陈娘子这样的大礼该吓坏他了。陈娘子且请坐吧。” 陈灵珺迟疑了片刻,还是顺着她的力道重新坐了下来,咬了咬唇才轻声道:“臣女情绪激动,一时失礼,叫娘娘见笑了。” 实际上,这位宿京闺秀典范,就算是在激动的时候,一举一动也合乎礼仪,根本没什么失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