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乙仍旧冷着脸,眼底却带着担心,单膝跪地:“公子,您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。陵安府的大仇未报,您要保重自己!” “好了。”钟玉珩皱眉,面色凌厉:“我自己心中有数,你们不必多言。” 李丁像是气急了,狠狠地将绷带在他背后缠好,将手中的药瓶丢在了托盘上,冷声道:“公子向来是听不进我们劝的。只是属下跟着师父学习的是救人的医术,却不是生死人肉白骨的神术。” “公子一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