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珩任由他将自己的手扯了下来,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看他,又看看胸前的血渍,漆黑的瞳孔里显露出几分茫然:“钱乙。” 见他如此情状,钱乙莫名的喉咙发哽,顿了顿才应道:“属下在。” “你去问问李丁给我用的什么药,怎么倒像是下了麻药,感觉不到疼似的。”钟玉珩扯了扯嘴角,面上疑惑更重:“叫她别再自作主张乱用药。” “公子……”钱乙欲言又止,迟了片刻才垂下头,隐忍地低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