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。 她问:“钟玉珩,你疼不疼?” 她说:“钟玉珩,说你想要活下去。” 疼啊,娘娘。 臣真的好疼。 纵使满身疤痕,鲜血横流,纵使伤口一遍遍的撕裂,皮肉不等愈合就再次翻卷,纵使一遍遍地用酒水擦拭伤口,抹上生疼的药粉…… 都不及他心口的疼。 像是有一把刀捅在上面,轻拢慢捻抹复挑,将他那仅剩下的一块软肉刺的鲜血淋漓、血肉纵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