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玉珩像是也被惊楞,看着她薄唇微动,没有说出话来。 宁诗婧越想越气,恨不能真的打他一顿,却又忌惮他满身的伤势,气恼的站起身来,反复走了几步,才嗤笑道:“钟玉珩,难不成,你以为我知道了就会逼着你放下仇恨,原谅他吗?” “娘娘。”钟玉珩猛地抬头,忙解释道:“臣从未这样想过。” “没这么想,你又是怎么想?” 宁诗婧气极反笑,嘲讽道:“你倒是想的周全,只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