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意和暧昧,黑眸里满是欲语还休的意味,宽衣的动作明明并不夸张,慢吞吞地却莫名充满了引诱的意味…… 宁诗婧冷眼瞧着,终于忍无可忍:“钟玉珩你够了!我给你上药你不需要解裤子!” “哦……”听到这话,钟玉珩只能十分可惜地收回自己刚搁到腰间的手,颇为遗憾地叹口气,趴到了塌上。 他是个很能忍的人,早年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,寻常的轻伤连叫他变色都不能。 就算宁诗婧早就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