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张脸不知道生了什么腌臜心思,钟玉珩只觉得心中涌上了几分暴戾。 仅仅是叫他去封地,简直是便宜了他。 “算了。”宁诗婧哪里看不出这会儿他怒火中烧,反手握住他的手,安慰道:“把他远远地打发了,以后不要让他再回来就是了。没必要跟他生气。” 被她柔声安抚,钟玉珩的脸色才微微缓和,却还是忍不住将她抱在了怀里,闷声道:“娘娘是臣的。” “是,是你的。”宁诗婧无声的笑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