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眼睛里,翻涌而又复杂的情绪被表面的平静压抑着,仿佛风雨欲来的海面。 她默了默,收起刚才激动的模样,冷冷的问他:“你既然选择动手,怎么单单放过了哀家?你的目标,不就是哀家吗?” 小皇帝和钟玉珩这会儿都坐在原处一动不动,显然都站不起身,而她却行动自如,没察觉到分毫的滞涩,分明没有中招。 这是什么道理? “三皇兄……”短暂的慌乱之后,小皇帝的眼底闪过了错愕和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