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生见过的唯一的光,他一辈子又见过多少人呢? 她不过是随口吩咐两句,给予不痛不痒的几句关心,就真的值得他不能得到她就宁愿死吗? 她不懂。 “娘娘,三皇子殿下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钟玉珩叹口气,亲吻她的额头,低声道:“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,好吗?” 她的眼睛,直直地望进他漆黑的眼眸里,在里面看到了疼惜和担忧。 他向来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,即使自己受了重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