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心,到底能走到哪一步都难以想想。 裴相几乎为这个他最满意的孙子愁的揪掉了自己一把胡子,听到裴玉卿崭露头角的消息,又哪里高兴地起来。 “裴相老了,做事难免瞻前顾后,诸多思虑。”宁诗婧摇了摇头,道:“可惜裴公子少年意气,很难跟裴相一样只默默无闻的修生养息,做一个只有秀才功名的所谓才子。” “就算这样,他裴玉卿不还是蹉跎到了这个岁数,才终于肯下场吗?” 钟玉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