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当真这样狠心?” 她表现的滴水不进,宁清河的脸色沉了沉,忍了又忍,才道:“老臣以为,娘娘也是个顾念旧情的人。” “哀家只知道,人生在世,总要有所割舍。”宁诗婧也敛了笑意,抬眼平静的回视他,道:“父亲比哀家懂得更多,又饱读圣贤书,更该明白这个道理才是。” 他的神色有片刻的扭曲,难看的盯着她,眼底深处种种情绪翻涌。 宁诗婧怡然不惧,从容的捧起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