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说的是。”定定的看了他半饷,宁诗婧突然笑了起来,扬眉道:“重情重义是美德,只可惜啊,哀家没有。” 宁清河:…… 他万万没有想到,她竟然能说着出这样的话,手抖了下,险些没控制住脸上的表情。 宁诗婧却不耐烦跟他这样继续互相试探下去,只冷冷的垂下眉眼,道:“父亲入宫,到底有什么事儿?” “老臣喝了娘娘一盏碧螺春。”宁清河也不介意她的单刀直入,垂眼看着地面,不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