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跟他说这些的自己有些可笑,宁诗婧顿了顿,曲起指节在身侧的桌案上轻轻地敲了两下,心头涌上几分索然无味。 “既然父亲已经做出了决定,女儿自然不敢忤逆。” 她抬起眼来,目光中已经只余下冷淡的清冷一片,道:“凤梨酥哀家已经尝过了,宁大人到底想要什么,还请直说吧。” “娘娘这些时日,似乎跟钟大人走得很近。”宁清河闭了闭双眼,阔袖下的手掌捏紧,青筋绷起,又缓缓放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