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钟玉珩之前所说的事情,宁诗婧攥紧了手掌,面上却也跟着露出一个浅笑:“哀家又不是钟大人肚子里的蛔虫,哪里知道他是怎么想的?哀家一介弱女子,能在深宫之中安稳度日就已经是大幸,实在是难以揣测朝堂上诸位的心思。” “说起来,宁大人到底做了什么,惹得钟大人针锋相对,不是应该自己最清楚吗?” 她这话说的有些意味深长,眉眼中似乎也沁出了几分冷意,可是待到宁清河认真去看,却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