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妇人,老臣到时候倒要仔细瞧瞧,那辛辛苦苦爬到如今地位的九千岁,到底舍不舍得放弃岳家的势力,跟娘娘情深意长。” “不劳父亲担心。”宁诗婧面上没有丝毫波澜,纹风不动地道:“哀家倒是觉得,父亲与其担心哀家的将来,不如多考虑考虑,自己做的亏心事儿到底够不够让父亲安安稳稳看哀家的下场。” 宁清河的眼睛里一瞬间闪过狠辣,又被他快速的压了下去。 不愧是在朝堂上几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