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钟玉珩,宁老夫人的脸色白了几分,顿了片刻却仍旧逞强道:“那我有什么法子?娘也没干什么啊,只是让她每日过来伺候用饭……她整日里拉着张脸一副不情愿的样子,告病娘也只以为她是找了个借口,才没有放在心上……谁能料到她竟然偷偷走了呢?” 宁清河的心头越发无力,乃至有几分疲惫。 以为她装病,那宁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呢?她装病这段时间,吃喝用度谁来送?送的人就没有发现,还是压根就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