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被她这样说,陈灵珺才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脸上已经落了泪,忙抬手擦了泪,哽咽了一声,道:“奴婢毁了娘娘的心血。” 若是她当初选人的时候,再小心一些,是不是就不会出这种事情? “哀家也不过是出个主意罢了,要说心血,这里面你的心血才更多些。”宁诗婧将手中的帕子递给她,摇了摇头,道:“况且人心隔肚皮,你当初选人的时候怎么知道他会是这种人?你不用为了这个自责,以后小心些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