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满脸愧疚,却仍旧沉默不语,不曾松口说出半个字来。 宁诗婧的心里一时又冷又涩,咬紧了嘴唇不叫自己泻出更多的情绪。 她知道,这就代表他主意已定,不会轻易更改。 她索性不理他,转头甩袖要走,却被他轻轻地扯住了袖口。 钟玉珩的心头闷疼,骨节分明的大手透着股子可怜劲儿小心翼翼地捏在她的袖口上,一双从来沉寂的眼眸中犹为犯规地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来,只定定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