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旁,道:“臣给娘娘擦干头发。” 在接触时间久了之后,她越发发现表面冷淡冰冷的他,在真心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,其实是这样的温柔体贴。 她习惯了他的照顾,笑吟吟地点头,撑着下巴在桌旁坐好,垂头看了看,露出个狡黠的笑来。 “钟玉珩,反正你现在在帮我擦头发,我这会儿总可以研究一下这机关盒子了吧?” 听听,这话说得简直仿佛是一个世纪大渣女。 一边享受着别人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