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跟钟玉珩一块离开宿京到了芗城,他几乎每隔着两三天就是一封信,哭诉自己一个人留在偌大的宫廷是怎么样的凄清寂寞,想念母后。 直到最后,才勉为其难地“思念”了一下钟玉珩——谴责他竟然带着宁诗婧偷偷出宫,留他一个小孩子面对无穷无尽的政务。 看罢,钟玉珩冷冷的嗤了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陛下已经十二岁了,是个大人了。现在宫中唯有他一个主子,却是是形单影只,孤单得很……” 稀罕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