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方了,我看看谁先着急。”宁诗婧只笑,粉白的指尖点了点他的胸口:“到时候,有些人可别拦着我不许我碰那些礼物。” “他敢。” 钟玉珩忍不住又撇撇嘴,越想越觉得酸得慌,蹭过去靠在她的身边把她搂在怀里,脑袋在她的肩窝上蹭了蹭:“早些年虽然一叶障目,龟缩了些,好歹也是个风光霁月的大家公子,有些才气和傲气。如今这几年越发尖酸刻薄了,整日上纲上线地逮着臣不放。” “跟个酸腐的老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