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邪,当初,没有父母之命,没有媒妁之言,你便任由这个男子住在你的白竹院里,日夜相对,一住就是许久!我这个当大伯的都替你害臊!” 凤子仁那表情,还真是一副悲痛作孽的模样,好像自己的女儿成了低贱的妓子一样痛心疾首。 凤无邪瞧他那副表情,嘴角讽笑,目光中带着一丝冷嘲。 一时间,宴席之中那些不知内情的宾客们,多数都纷纷摇头: “真是太不合礼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