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——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凤无邪嘴角微微勾起：“这东西叫七情之蛊……”

她看完所有内容，合上书离开了古塔。

来到前殿，凤无邪找到了在此等待的卫殇。

“大长老，明日之事便交给我吧。”

“你要怎么做？”卫殇问道。

“佛曰，不可说——”凤无邪微微一笑，转身离开。

大长老一愣。

不可说，这有什么不可说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