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桶中的热水渐渐转凉,两人都在僵持着,对视着的两双眼,都如是在沙场上面两军交战的将军,就好像是谁动摇一分就会满盘皆输一样。 即便她身无寸缕,处于劣势之下,可也不见分毫的示弱。 冷璟璘身子再度欺压下来,逼视楚连翘的眼睛,用一种像是极力才隐忍下了怒意的声调咬牙切齿道:“你下毒谋害小皇子,竟然还能视若无事于此!你的心究竟是有多毒?!那只是一个才刚刚出生一个月的婴儿,你也能下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