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放到沙发上后,我其实有些委屈,也有点火气,但终究抵挡不住那些源源不断的心疼。 疾步朝他的卧室奔去,我随手抱了一床棉被出来给他盖上,又跑去浴室弄来半桶热水和毛巾,细致地给他擦拭,再给他细细掖好了被子。 喝多了的时炎,他在沉睡中鼻鼾声忽高忽低,而蜷缩着身体坐在沙发末端的我,在沉沉的黑暗中不知道睁着眼睛多久,才进入浅眠状态。 却做了一个可怕的梦。 我梦到时炎和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