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予无关紧要地笑了笑,柔声解释着:“我从小的生长环境跟你不一样,我的时间只能用来奋斗跟拼搏,我没有那个条件去学那些,再说,我学了也用不上,我从来没有去过类似于舞会这样的地方。” 客厅一下子就安静了好几秒。 靳如歌原本心头对凌予的崇拜,全都变成了寸寸怜惜。她,好心疼他! 换了别人也就不说了,可他是凌予啊,是原本就应该要含着金钥匙出生,享尽一切人间繁华的凌予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