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阵劲儿过去了,不疼了。” 凌予用一种很无奈很心疼的眼神看着她,却还是没有真的松手放开她,而是抱着她直接进了玻璃花房,把她安稳地放在椅子上。 面对靳如歌对他的这种“保护”,他真的觉得有点憋屈,既心疼又无奈。 抬手拢了拢她的发顶,这头发,还是他上次带她去剪的,就在他们彼此认识的第一天。现在,刘海什么都已经长长了,这丫头也没有动再修剪一次的念头,自然地让刘海顺着媚眼处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