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下下在他怀里磨蹭着,若不是她现在坐他身上挡住了尴尬,只怕谁都看得见,他的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篷。 祁夜揽着娇妻缓缓上楼,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忽而转身,冲着一脸哀怨的靳如歌邪肆一笑,揶揄道:“一夜七次,天亮就停下来的话,那每次坚持的时间怕是长不了吧,前戏什么的一套加一起,也就十几二十分钟吧?啧啧啧,小侄女儿,你男人还是不行啊!” 靳如歌咬牙,捏紧了拳头对着空中挥舞了两下,然后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