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忍不住叹息,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,说了不做,还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。眨眨眼,他忽而问道:“晚宴的时候,胥宁好像跟你说了什么。能告诉我吗?” 靳如歌心里一紧,不安的感觉逐渐放大。 直觉胥宁是个城府很深的人,他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对自己说那个故事。他说的那个故事,是在说凌予,还是说她?还是,她想多了? 靳如歌眼眸转了转,这些日子以来,思维一直在强大,很累:“老公,我忽然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