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卿额头的细汗,还有略显苍白的唇,这个男人做了半辈子军人了,平时再苦再累没见他喊过疼。 洛美薇眼眶里掉下泪来,耳畔响起医生的话:“打麻药的过程很疼,但是不打麻药的话,一会儿缝针的时候会更疼。靳首长忍着点。” 说完,医生就端着针头往下扎进去,洛美薇不忍心看,垂下睫毛蹙着眉,却清楚地看见了靳沫卿咬着自己的唇,似乎很痛苦地隐忍着。 他没有哼一声。 或者说,从认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