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过,日渐消瘦,心里的疼,不亚于自己受的委屈,却偏偏,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无法说出口。 她多想站起来,指着胥安熙的脸,告诉祁夜:“爸爸,是她害死我的!” 可她这么做的后果,无疑就是被认为精神失常,搞不好还会被靳如歌他们带去医院看什么心理医生。 她咬着筷子,心里很清楚,想要让胥安熙的罪行无所遁形,唯一有用的方式就是找到最直接的证据。 没有证据,一切都是枉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