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妈妈说的哪里话,我们这就过来了。” 几人一起往那边走,上了楼,进了凌儿的书房,凌儿往书桌前一坐,胥宁他们三个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。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,似乎大家都在酝酿着某种情绪,情绪不到位,绝不开口。 直到乐池很快端着托盘上来,给凌儿呈上碧螺春,给胥宁跟凌予呈上白咖啡,给靳如歌呈上石榴汁,退下之后,话题才渐渐被牵起。 凌儿的指尖沿着杯口边缘细细婆娑着:“什